如何用棉线做球(用大力马线做棉线结)?如果你对这个不了解,来看看!
苔藓球自制很简单,详细分享制作过程,省钱省土省花盆省空间,下面是清浅造物给大家的分享,一起来看看。
如何用棉线做球
#春日生活打卡季#
自己动手得来的比买现成的总觉得快乐翻倍,去年12月下旬去三宝玩,路边的杂草堆里发现了两棵不到十公分的红枫,因为它们还有几片叶片在,当初没有相中形态,只因为这么小的野生的很少,喜欢这种细细的叶片,所以带回来了。
抽空在小区背阴潮湿的地方铲了些大块整张的苔藓,苔藓有很多种,经过对比发现这种长的比较长的苔藓很适合做苔藓球
这种短短的适合用来养在容器里观赏,颜色更加翠绿。之前看《园林》的记录片记得有集介绍古代的文人雅士如何种苔藓的:采苔藓磨成粉状和在米汤里,再把它们种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每隔一段时间浇米汤。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几年前的冬天我还真的按这方法手工撵磨成碎用米汤和腐叶土搅拌,把它种在我的小匣钵里,我觉得苔藓跟匣钵很配,古朴的配翠绿色更能显现生命力,但种下去没几天我们都去广州过了一个多月,不知道是室内不通风还是那年冬天过于寒冷回来后零星的几棵。
刚做好是这样的。当初为什么喜欢做苔藓球主要是觉得它省土、省花盆、不占空间、摆放随意、养护简单、独一无二。
整块的苔藓不容易露泥土出来,因为手小总做不出外面卖的大,这个是特意做大了一圈,做的比较费力,手下就不是很好掌控苔藓球的形态,里面放了腐叶土,为了稳定性好点也拌了一些一两公分的小石子进去,主要是为了后期植株如果长大后中心更稳,不容易倒。以前做吊兰的苔藓球只加土进去后来长高后中心不稳很容易倒。很多的东西都是一边尝试一边总结才得出了最适合自己的理论来。我固定的是用棉线,也有人选择用鱼线。遵循去繁从简的生活方式因为家里有很多棉线,之前一直担心棉线时间久了会腐烂,苔藓球会散开,目前发现还可以至少三年前做的第一批苔藓球的球体还是牢牢的,一边塑型一边绕线线带紧一些如果表面的弧度不够完美可以用棉线绕到自己想要的状态。
今年开春开始冒叶片,经过了几个月不一样的状态。木本的还是需要相对的光照,大多数时间将它放在窗外的花盆里每天接受三四个小时的光照。
通过观察它的叶片来判断是否需要浇水,微微发焉就可以直接放水里浸泡5-10分钟,发现苔藓球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管用来种什么都不容易烂根,当然也有很多人将喜潮湿耐阴的绿植作为制作苔藓球的素材,做好后直接放在能盛水的容器里头。
用大力马线做棉线结
七十年代的农村比较贫困,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极度匮乏。捞鱼摸虾,对于孩子们来说既是生活中的一种乐趣,也是改善生活的一种方法。所以,那时的男孩子几乎都是捉鱼的好手。
记忆里第一次捉鱼是在村西的渠道里。腊月里天寒地冻,渠道里的几个小水洼也结了厚厚的冰。我跟着哥哥和几个小伙伴,敲开冰盖,在浑浊的坭坑里忙活了半天,捉了半盆小毛鱼。鲫鱼都没几条,多是指头大小的麦穗鱼、虾虎鱼。回到家里,实行“AA制”,我们出锅和草,有人回家拿油,有人回家拿煎饼。二哥烧火,大哥掌勺,一顿操作猛如虎,一会工夫一大碗香气扑鼻的煎小鱼就出锅了。一大群孩子围着磨台,团团而站,一手黑乎乎的地瓜面煎饼,一手抓着小鱼干,吃得那叫一个香!
现在想来,似乎小鱼的肚子都没有挤,鱼鳃也没有剥,就这么全须全尾地煎了,就这么葫芦吞枣地吃了。对于一年到头都不见荤腥的孩子们来说,这是难得的大餐!
冬天水瘦山寒的,不是捞鱼摸虾的季节。但也有例外,可以用扒网在水沟里扒小虾。扒网呈半球形,顶部用一根长竹竿或木杆固定,双手抓住长杆将网伸进水草下,使劲一扒,不少小鱼小虾就被捞上来。我们家没有扒网,哥哥就找来夏天披在身上遮阳的笼布,将前面两个角栓到棉槐条子上,后面两个角攥在手心里,做成抄网。因为没有扒网的长杆,就需要下水,顺着水沟的这头,一直抄到水沟的那头。冬天水冷,脚冻得生疼,运气好的时候,能捞到一碗半碗的小草虾。把小草虾清洗干净,熬上一锅大白菜,再贴上一圈玉米面锅贴,鲜得很,在寒冷的冬日里就是妥妥的享受啊!
相比冬日,夏天就有趣得多。跟着妈妈去小池塘边洗衣服,可以光了屁股,趴在在池塘边学狗刨,使劲得扑腾着两腿,溅起浑浊的浪花;也可以在石板下捉小河虾,捉到一只就放到石板上晾晒,等到小虾被石板烤成红色,就可以吃到肚里。鲜鲜的,还带有一点土腥味。
那时最爱做的是盆鱼。找一只搪瓷脸盆,用油纸封住盆口,油纸上掏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放进去几块花生饼, 通过洞口慢慢放满水,就可以把脸盆放到水底。 接下去就是耐心地等,等小鱼为了啄食花生饼,钻进盆里去。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下水摸到脸盆,端出水面。解开油纸,盆里总会有五六条麦穗鱼在活泼地游动。
至于炸鱼,我也玩过。找一只小玻璃瓶,塞满从鞭头里剥出的火药,插上一截引信,用火柴点燃,扔到水里,撒丫子就跑。一声闷响,水面上会泛上来几条漏出白白肚皮的小鱼。这种捉鱼的方式有一定危险,大一些之后,就不再玩了。
钓鱼的次数也不多,因为没有钓具。钓竿倒可以用竹子代替,但我们村没有竹园,需要到邻村去偷,这就颇为麻烦。钓钩是偷了妈妈针线笸箩里的缝衣针,烧红了,弯成的鱼钩。至于钓线,针线笸箩里的棉白线是不行的,得用绑黄烟的粗棉线。在那个贫穷的年代里,似乎池塘里的鱼也不多,也长不大。我钓得最大的鱼也就半斤多,放在水缸里养了好几天,下暴雨之后不见了。哥哥告诉我,鱼儿借着雨水飞走了,那是一条飞鱼。
村子北面有条河,我们称之北河,那是我们童年的乐园。我们经常光了屁股,躺在水里,顺水往下游漂;或者坐在水里,一任河水冲走身下的河沙,淘出一个大坑,让自己慢慢倒在坑里;有时在浅水里飞跑,追逐一种彩色翅膀的小鱼。小彩鱼窜得飞快,在水里闪过五彩的光影,用手是捉不到的,得用铁锨拍。“啪”的一声拍下去,被震晕了的小彩鱼就会漂到水面上。在河滩上挖一个小水坑,先养在里面,回家可以养在吃水的缸里。可惜的是这种鱼有气性,大多是养不活的。
每逢下雨的时候,我们都去北河的水沟里捉鱼,很多大人也会扛着铁锹前去。水沟的下游是人家养鱼的池塘,每到下雨就会有鲫鱼逆水而上,在水草里飞窜。沟边的人瞪大了眼睛,一发现目标就冲下去,抡起铁锹,一通狂拍。捉到了就兴奋地大喊大叫,掐着鱼鳃,用柳树枝穿起来,挂到裤带上,全然不管衣服已经湿透,淋漓着水珠。
河边邻水的地方会有一些洞口,如果发现洞口有倒出的新鲜细沙,那么螃蟹基本上没跑了。洞口扁的是河蟹洞,洞口圆的是蛇洞。本着这个原则,我在蟹洞里摸到过癞蛤蟆,却从来没有摸到过蛇。更多的时候我们去钓螃蟹。
北河南岸相距一里多有两个大机井,直径都有十几米,深约五六米。井里鱼不多,螃蟹却不少,晴天的时候都趴在水下的石阶上晒太阳。我们用一根棉线,拴上一块小石头,慢慢垂到水里。忘记捎棉线也不要紧,随便在河边杨树上扯一根树条,只在枝梢留一片叶子,其余枝叶撸光,就是很好的钓具。螃蟹是水中的呆子,看见石头或树叶靠近,就会用大钳子钳住目标。这时你要做的就是慢慢地往回收线,不要惊动了它。出水之后,有些聪明的螃蟹就会松了大钳,重新跌回水中,大多数呆蟹“咬定青山不放松”,就变成了俘虏。用这种方式,一上午能钓一小盆螃蟹。可惜这种井蟹没有多少肉,看着煮熟后红彤彤的一盆,吃起来却形同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
有一次我们在邻村涵洞上方发现了一个小水汪,水汪不大,还有鱼儿游动。大哥一声令下,我们兄弟放弃了割草,跳进水里,开始往涵洞里泼水。没有水盆水桶,就用双手豁水。兄弟四个花了一上午的时间,豁干了水汪,在淤泥里捉了满满一大筐泥鳅!看着花头花脸、浑身泥泞跑回家邀功的兄弟四个,父母哭笑不得。在农村,很少有人吃泥鳅,也很少有人会吃泥鳅,最后,只好把泥鳅全喂了鸭子。妈妈说,这样喂鸭子,管蛋。
后来到镇上读完小。路边有一个养鱼的水塘,每天早晨都看见数不清的的鱼儿昂着黑黑的头,张着大嘴,从池塘的这头游到那一头。其场面壮观,令人震撼!每次看到都会勾起我童年记忆里的渴望。
成年后喜欢钓鱼,有好多年痴迷于此。一到周末和假期,就和几个铁杆钓友骑着摩托车四处奔波,游钓江湖。现在上了年纪,不常出去钓鱼了,但时间久了,还想到水库里撒几网过过瘾。不知道这些爱好是不是来源于童年时捞鱼摸虾的经历。现在鸟枪换炮,从手竿、海竿、路亚,到大力马手抛网,捉鱼的工具应有尽有,但童年的快乐却一去不复返了!只在梦里头,还有绿水盈盈,有无数的大鱼涌动,牵动着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