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指令发出钟声(钟表的声音怎么响)?如果你对这个不了解,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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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用指令发出钟声
一九四二年,日寇禁不起长期战争的消耗,对我冀中抗日根据地发动了疯狂的“大扫荡”。一天清晨,高家庄村中的老槐树上那口古钟突然敲响了。
鬼子据点——黑风口炮楼离高家庄只有八里。这天,黑风口据点的鬼子又出动了。党支部书记高老忠敲响了古钟,赶快集合民兵向村口集中。
钟声就是命令,高家庄的民兵听到钟声,迅速 拿起武器,奔向村口。
民兵队伍刚集合齐,就见村外远处麦地里,一个青年身上背着一个人向村口跑来。
到近前一看,大家认出,原来背人的是到区上开会的高家庄民兵队长高传宝。他身上背的是负了伤的老村长。
高老忠急忙跑上前来 向儿子高传宝询问情况。传宝说:“爹,村长他们在区开完会刚要髙开,区政府就被鬼子包围了,我们突围时老村长受了伤。”
高老忠帮传宝把老村长放下,关切地问:“区长他们呢?”传宝说:“都冲散了!”老忠稍放下心,急忙探望老村长的伤势。
这时,老村长醒了过来,拉着老忠的手,吃力地说:“老忠同志,鬼子开始大扫荡了。现在情况紧急,鬼子很快就到。区委指示我们:村自为战,坚持斗争,坚持就是胜利!"
老村长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颗手榴弹和一个红布包,交给老忠后就牺牲了。
高老忠怀着悲愤的心情,慢慢打开红布包。大家眼前一亮,这是毛主席的光辉著作——《论持久战》。
钟表的声音怎么响
文/图 | 韩庆祥
引言:“溥仪走出北京站,充满诗意地写道:“这是我在1924年从乌利文洋行买的那只法国金表。如今,我让它也开始一个新生命,用北京的时间,拨正了它的指针。”我想到,刘荣昌手里这块乌利文怀表“咔嚓咔嚓”的指针,也许在感谢它的主人,让它走进了新世纪吧?”
山东刘氏古钟表博物馆,被观众推上了热点新闻。在创办钟表馆的姐弟五人中,大弟刘荣昌最不爱抛头露面,可他却是钟表馆的灵魂人物,因为,他让一块块停摆多年的古钟旧表开口“说话”。
开馆前后,为了扩大展品数量,他收购了不少旧圆头钟。圆头钟,在上世纪中期曾经是千家万户最显赫的摆设。至今,人们还津津乐道爷爷家、姥姥家有那么一台座钟,摆在堂屋条几的正中间;后来呢,停摆了;再后来呢,三五块钱就卖给了收废品的。其实旧货市场的座钟也无人问津。突然见有人买,摊主乐得卸包袱。刘荣昌说,他最顺手时,花六十元买了七个。我听了哈哈大笑——这些圆头钟真是枯木逢春了。
他买回来,拆开机芯,清洗上油,这台配上螺丝、齿轮,那台补上钟摆;外壳残缺,油漆剥落,他修旧如旧,保持原来的色调与花卉图案。经过一番大修理,这100多块旧钟摆上了展台。如果给它们上足了弦,你微闭双眼静静地听吧:犹如在聆听各种声部的大合唱。
钟表修复需要高超的技艺,可是,不少商场里的钟表专柜,是以销售新款钟表为主业,给人换换电池。复杂的修不了,零件坏了配不上。刘荣昌说,遇到难题,他们都让我看看,如果修理费时一天,要收100元工钱。有位老大姐听说了,搬来圆头钟要修。我劝他还是别修了,因为好的也不值百元。她痛快地说:“不行,这是姥姥给我母亲的陪嫁。只要能修好,花多少钱没关系。因为停摆,孩子都劝我扔掉。可母亲去世了,我要留个念想呀。”我拆开一看,表弦断了,外壳变形了,用了四五天才鼓捣好,收费三百元,她还千恩万谢。
现在人们生活好了,住进了商品房,把旧钟表处理了。可废品站也没有积极性,因为拆下的机器论斤卖也不值钱,摆着还占地方。社会上古旧钟表的存量真不小,我看着心疼。有个老工人是钟表厂退休的,守着一架大落地钟,表针都没了。临到拆迁,问了几个收废品的,连一百元都不给,我大体看了看,答应给他350元,他高兴地雇车给我送上门。“就是它!”刘荣昌指着堂屋里的大钟给我说。
我面对落地钟,举起手臂,手指触到钟的最上端,好吗!这钟足有两米高啊。他介绍说,这是烟台钟表厂的产品,厂子倒闭近20年了,买不到零件。我配了零件,做了时针。它走起来,才发现它会报“五音四刻”。我问:“什么叫做五音四刻呢?”他说:“机芯内部有五种振动簧,击打时发出五种声音。什么叫报四刻呢?咱喝茶的功夫,就知道了。”哦,这座大钟“铛铛”响了起来,看表,四点一刻。随后半点,三刻,五点整,每个时刻都发出清脆悠远的钟鸣。它还有一个秘密呢,刘荣昌笑着告诉我:夜里十点到早上七点之间,只听到它均匀的钟摆声,却懂事似的不去惊扰主人的梦境。他得意地称赞说,这钟,是落地钟里边的珍品啊。看起来,他们互为知音啦。
我问,这钟能值多少钱?他说,上海一家钟表厂来山东建立分厂,生产落地钟,满足新型住宅对钟表的需求,据说卖价8万元!
他兴致勃勃地拉开一个抽斗,给我看一样好东西。这块怀表上挂着长长的银链子,正反两面都是通透表盘,一面显示正常的时分秒,表针是华丽的法国路易型;另一面瓷盘正上方,是三个手写体汉字‘乌利文’,周遭是31天的刻度;中轴右侧的小圆表上,分布12个月;左侧小圆表,分布七天刻度;下方有个小视窗,显示日出月落。它在直径不到5厘米、厚度不到2厘米的表壳里,挤满了月、日、周以及天象这么复杂的装置。我小心地掂在手里,挺有分量。放到耳朵边听听,咔嚓咔嚓走得正欢,他说,走时可准了
荣昌说,这个多功能双面银壳怀表,他总共见过三块。第一块是父亲买的,机芯残缺不全。老人去世后,传到他手里,他补齐了零件,让这块传世百年的高档怀表重新发声,在钟表馆展出。随后淘的两块,也都不完整。但他把复杂的传动系统弄透彻了,所有缺失的表壳、表把、机芯的拨针轮和表针,还有调整日历、月历、月相的按钮,他都解决了。他指着表盘下面圆形视窗说,有的表晚上也跳出月亮,能让矿井或暗室的人区分昼夜。但这表出奇之处在于会显示月亮盈亏,这就特别珍贵了。
这表在一百多年前,堪称怀表中的“劳力士”,是欧洲几家名牌厂联合研制、专供中国达官贵人的。怎么知道的?他说,这表知名度高,还被末代皇帝追捧。爱新觉罗·溥仪在《我的前半生》一书里提到过。我回家一查,果然,溥仪先生写道:“乌利文洋行在东交民巷西头,是外国人开的钟表铺子。”1959年12月4日,溥仪特赦回京,战犯管理所发还给他所有上交的珍宝,其中就有这块表。走出北京站,他充满诗意地写道:“这是我在1924年从乌利文洋行买的那只法国金表。如今,我让它也开始一个新生命,用北京的时间,拨正了它的指针。”我想到,刘荣昌手里这块乌利文怀表“咔嚓咔嚓”的指针,也许在感谢它的主人,让它走进了新世纪吧?
这位六十七八岁的高级钟表师,不仅技艺精湛,还有着丰富的知识和惊人的记忆力,他头头是道的讲着他的所爱,让我听得张大了嘴巴。我敢断言,能玩转乌利文双面怀表的人,当今是凤毛麟角了。
在刘荣昌的钟表间里,我一眼瞄上了一块色彩鲜艳、样式独特的长方形表盘,它紫色的珐琅瓷面板上,绘有精致纷纭的花卉图案。白色的表盘,黑色罗马数字。他从橱顶上拿下来,满意的说,这是逛文化市场发现的,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表盘,就拿过来端详。摊主看出他入迷了,非六十块钱不卖。过后想想,它不过就是一个瓷片啊!谁也不会买啊。带回家,他制作了机芯、表针、表轴,让它“内脏”复活了,走时非常准确。但它的外壳是什么样式呢?希望有人提供一张这块表的照片,让它恢复本来面目。我双手托着它,像托着一个五六斤重的新生儿,心想:你这块在外流浪的瓷片片,可有了归宿!
我接连几个下午都去刘荣昌的工作间。挂钟、落地钟、座钟摆的挨挨挤挤,随便什么盒子里、抽屉里,拉开一看,不是手表怀表就是整盒的钟表零件,宛如他的父亲当年的居室。老人终生只务一事,以复活古钟旧表为己任。这一棒,又交到了长子刘荣昌手里……古人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儿子购置的冲床、车床、钻床、铣床等微型机械,是老子所没有的。虽说这些微型机床的长度和电脑键盘差不多,但住处狭窄的台面还是搁不下,有的只好屈居地面。角落里一块块铜板、一根根钢条,都是他精心搜求的原材料。
他打开一大摞茶叶盒子,里面装满了自制的宝贝零件:苏钟的时针,摆轮,大大小小的传动轴,手表的齿轮……他的墙上,钉着一层层搁架,大小锉刀伸手即可选用,台面上的钻头库、铣刀库、什锦锉库,大部分刀具如毛衣针粗细,排列得像整齐的刀枪剑戟。
通常,学习机械的人,终生只精通一门便知足了,可他,不仅掌握了机械制图,绘制出各种手表、怀表、座钟传动原理图,还熟知各种材料的材质、硬度、机械性能、热处理,对齿轮设计的齿数、模数、公法线以及啮合数据和加工精度,都张口就来。进口钟表的紧固件,大都是英制螺纹,细的像铅笔芯,根本买不到。他就自制板牙、丝锥这类刀具。看到这些,我这个毕业于机制专业的人,也只有唏嘘的份了。
现在,生活富裕了,人们对钟表的需求更加旺盛。但各个品牌的零件不能互换,市场也买不到。花大价钱买的表,一旦停摆,让人很是抓瞎。有的修来修去,越修越坏,心疼不已。而钟表技术的产业链却不配套:年轻的不愿钻技术,年龄大的综合知识欠缺。一台钟表多的近200个零件,少的也在100个零件以上。少一个配件,钟表就不会起死回生。
我建议他把工作间搬到钟表馆去,那么,展馆从观赏功能,提升到小批量制作、古钟旧表的修复,将扩大钟表展馆的影响力。这水平的钟表馆,不仅在我省,就是在全国,这些会“说话”的钟表,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一部分,自然成为一道人气爆满的风景线。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