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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作品,分析《红旗谱》的民族风格

结合作品,分析《红旗谱》的民族风格

《红旗谱》的民族风格,一是继承古典小说写人的传统技法,善于通过人物的行动和对话来刻划人物性格。如朱老忠回乡在保定客店遇严志和及安家后春兰探望一节,人物的动作和对话,活脱脱地表现了他们不同的性格。二是学习古典小说的章法结构。在情节的提炼和安排上靠拢民族的欣赏习惯。作品借鉴了一石三鸟的传统手法,全方位地刻划人物。如脯红鸟事件所形成的冲击波,就牵动了各个层面的人物。作品还采用了可分可合,疏密相间,似断实联的结构方式,以两个大故事辐射全书,三个主要人物贯穿首尾,形成完整的艺术统一体,体现了宏观的整体美。同时,从微观上观照,某些章节又可各自独立、自成格局,与某些古典小说一脉相承。三是在语言的民族化方面也取得了可喜的成就。作品在大量采用精彩的群众语言的基础上,熔古典文学与新文学语言之精华于一炉,通俗简炼,自然流畅。不但人物对话口语化,叙事写景也简洁明快,洋溢着浓厚的冀中乡土芬芳。

你们当代文学要求的吧?

红旗谱老的掉渣咯,今天仍有人会看,难得呀~

语言艺术是怎样培养出来的?

先找几本自己觉得好看的小说看吧,这样容易入门,不会被吓倒。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金庸呢?个人认为可以看一下,比茅盾什么的好看。看金庸的小说同时可以参考严家炎的《金庸小说论稿》,吴霭仪的《金庸笔下的男女》,曹正文的《金庸小说人物谱》,以及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栏目中北京大学孔庆东的讲座,在央视网站可以看到过去的讲座笔录。

散文推荐林语堂的——强烈建议先读一下他的《论读书》,这篇文章对解决你的问题应该有好处!

古诗里面李白,《古诗十九首》我比较喜欢,文字上也简单。

喜欢什么就看什么——明代文学家袁宏道说过:不喜欢读的书,让别人去读。(呵呵,这是林语堂引用过的)

一开始不要试图去找什么中心思想之类的——那是小学老师骗学生的。读书多了自然沉淀下来。

也不一定读所谓的名著。

在读原著的同时多读一些相关评论也是提高的好方法,当然,要找那些自己看得懂的,由浅入深。

列出我自己喜欢的作品,仅供参考:

史记

红楼梦(个人以为这本书尤其要参考评论阅读)

儒林外史

穆斯林的葬礼

朝花夕拾(鲁迅作品)

十日谈

希腊神话

金庸的小说

李白的诗

苏轼的前《赤壁赋》

沈从文的小说

呵呵,先想起这么多。祝你成功

多看看经典电影,那里面的句子都很经典优美,以后说话多多用电影里的句子

人类面对情感的需要,即在追求异性或同性的时候无法用行动表达!

语言表达有几点要点.

一,简单明了.

二,深入到位.

三,力量感强.

四,耳快脑灵,用独出心裁特别的语言.

在平时的生活中,应该多了解中国文字,中国文字太渊博了,语言独特,美,认识文字是一重要要素.

修辞的寻常语言艺术化

语言感性意义的特殊效果,使得人们在修辞中对此刻意求工求准求切,力求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感性体验,诱发读者的联想.修辞中激活语言涵义的根本方法就是使语言与语境高度匹配,趋近于唯一化.修辞学家张弓提出过寻常语言的艺术化这个概念,为修辞界广泛接受.它指的是一些寻常的语言表达式在寻常的用法中却获得了不寻常的效果.实际上就属于此处所说的语言涵义的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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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吗?有的话就看看下面,或者要真正看了下面你才能理解。

寻常语言的艺术化这种修辞现象无论是指修辞方法,还是指修辞效果,都具有如下特征:寻常语言的寻常用法;与当前语境的密切相关,脱离语境则不复存在;语言涵义极其丰富,生动和活跃.艺术化修辞方法有两种类型:

1 规范语言的涵义丰富化

即词语的意义,色彩,风格,用法都完全符合规范,平白如话.如:

(2)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全诗短短二十个字,意味隽永深长.第一句写见明月于床前,却暗含夜深沉,人不眠之义,而夜深人不眠,又暗示游子思乡之深情.第二句明写疑月光为霜,则不仅实写出月光朦胧,景色迷离,短梦初回,幻觉顿生的情景;还写出游子客居在外,感秋思乡之情.因为霜既见于字面,秋必含于言外.中国文人历来对秋天异常敏感,素有悲秋的传统情感,因此,由疑霜而感秋,再由感秋到思乡的过程乃是至情至理之举了;三四句虽然只写一举头一低头的瞬间过程,却展现出游子心理活动的细腻变化和人生情感的丰富经验.中国人常在俯仰之间观察宇宙,体味人生.[5]人与故乡远隔千里,可此地之月就是故乡之月,故举头望月与低头思乡虽然只是空间高度的瞬间变化,但一俯一仰,神思飞驰,情接千里,空间的无限内涵已寓于这高低俯仰的过程之间,已浓缩在这一段思乡的深情之中.纵观全诗,既无精巧华美的辞藻,亦无奇特惊心的辞格,主要靠寻常语言艺术化的修辞手段,激活语词的涵义,造成看似信口吟成,明白如话,实际上是于平淡之中见蕴藉,寻常之处显隽永的修辞效果.

2 人物语言的个性化

文艺修辞与其他修辞中都经常出现人物语言,正因为如此,人物语言的运用状况常常是修辞艺术好坏的突出表现.修辞活动中的人物语言要和日常生活中的人物语言别无二致,即要寻常化,这样才能符合真的要求,使人信服;同时又要与日常生活中的人物语言不一样,即要艺术化,这样才能进入美的境界,使人感染.要做到这两点要求,就要使人物的语言个性化.所谓人物语言的个性化就是指人物的语言切合这个人的身分,经历的性格,使之具有开口见心,由语见人的效果.《红楼梦》的人物语言就是如此,看到某句人物语言,不说,读者也能猜出是谁说的.现代作品也不乏这种佳例.例如梁斌《红旗谱》第十六节写春兰和运涛在瓜地窝棚里谈心.运涛要看她的手,她笑着说:

(3) 俺晨挑菜,夜看瓜.春种谷,夏收麻.长着什么好手呢 给你,看个够!

春兰思想解放,性格开朗,感情真挚,她这几句话既没有矫揉造作的扭捏之词,也没有吞吞吐吐的含糊之语,非常符合春兰朴实爽朗,落落大方的性格特征.

具体说来,寻常语言艺术化有四点要求:

单纯.即语言是人人都懂的寻常语,口头语,常用语.但它又不是简单,浅薄,而是返朴归真的淳厚.说它单纯,粗看都引不起读者注意;说它淳厚,细嚼却回味无穷.以最简单的形式表达最丰富的内容.如杜甫诗云:江山有巴蜀,栋宇自齐梁.其中有自都是极普通的,人人都懂,人人都用,但此处一用,则百倍精神.前人评曰:则其远数千里,上下数百年,只在'有''自'两字间,而吞吐山川之气,俯仰古今之怀,皆见于言外.[6]

自然.即行文如行云流云,明白如话,不见变格手法,且不显用力之处.虽内容极其丰富,语词容量成倍扩大,作者却是举重若轻.如鲁迅的《祝福》中,祥林嫂在贺老六死后又回到了鲁镇,可是——

人们仍然叫她祥林嫂.

初看这句话再平常不过,不少读者也就一晃而过了.其实它在平平常常的语言后面却蕴藉着深厚的涵义.中国旧社会,妇女处于社会最底层.《祝福》中的这个女主人公有名有姓却不能叫,只能随丈夫叫做祥林嫂.这是从夫观念的蛮横之处;后来,她的丈夫祥林不幸死了,她被婆婆强迫改嫁到贺家坳的贺老六.这已是够惨的了,但更可悲的是,即使就按从夫观念,她也该被叫为老六嫂吧,可是不行.原来的称呼还是不能变,就是再后来她不幸又死了丈夫和儿子,人们仍然叫她祥林嫂.这是从一而终观念的可恶之处.联系下文在捐门槛问题上,祥林嫂担心死后被阎罗锯开分给两个男人而受到的精神压迫与折磨,人们更可以看到鲁迅用仍然这么一个词的艺术匠心,写出了中国传统社会中从属丈夫和从属哪个丈夫的夫权思想与影响.其修辞效果不可谓不大.

精确 指运用的语言能够十分细致入微地切情切境地表达内容,状难写之如在眼前,含无尽之意远在言外.如:

(4) 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杜甫《水槛遣心·其一》)

出斜二字,寻常至极.雨唯其细,鱼儿才会游到水面.若雨大,它就要潜入水底;风唯其细,燕子才能掠过天空,若风猛,它必禁受不住.这里的出斜二字,已不再是从里面到外面不正的理性意义了,在对微风细雨中鱼儿燕子动作状态的细腻描写中,这二字呈现出异常生动的涵义.

形象 这种语言能够展现出生动鲜明的意象与画面.茅盾在《水藻行》曾写过一个叫财喜的强壮汉子使篙撑船:

(5) 哦——呵!从财喜的厚实的胸膛来了一声雄壮的长啸,竹篙子飞速地伶俐地使转来,在船的另一边打入水里,财喜双手按住篙梢一送,这才一拖,将淋淋的丈二长的竹篙子从头顶上又使出来.

这段文字将财喜连贯而富有节奏的动作写得异常生动形象,就像一组电影镜头一般.打按送拖这一组寻常动词的贴切使用与涵义激活是一个重要原因.

要使寻常语言的运用做到涵义丰富与活跃,达到上述要求,可从下面几个方面努力:

一是注意语言本身的因素.要充分挖掘语言的各种意义,极力扩大它们的表达容量.在外延上不但要考虑它们是否与指称对象的基本特征相吻合,更要考虑它们是否也指示了或暗示出指称对象的次要特征;在内涵上还要注意它们的附加意义,感情色彩以及历史与文化的语言积淀.

二是注意语境的因素.寻常语言艺术化中的涵义迸发,不靠特别的技巧,不靠寻常的格式,全靠语言与语境的高度匹配和充分切合.杜甫《曲江二首》: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晴蜓款款飞.此联写出了恬静自由的大好风光,其中叠音词的韵味十足.深深写出了蝴蝶穿花的背景,展示一幅春花似锦,枝密叶深的画面;款款写晴蜓点水,翩翩而飞的韵致,流露出几分体察与喜悦.但这两个词只是在与穿,见点,飞等动词的互相搭配,互为语境的情况下,才得以高度艺术化.深深如果没有穿与见,其深度就无以表现;款款如果没有点与飞,其轻盈就无以蕴藉.只有与特定语境充分切合,语言的涵义才能迸发出来.

三是注意人的因素.要充分调动作者与读者对生活表象的回忆与联想,激发他们对语言的感受.语言的涵义是一种感性意义,只有溶入人的体验,语言的涵义才能生成.《红楼梦》第四十八回中,曹雪芹曾借香菱欣赏王维诗句的过程很好地阐明了这点.香菱说道:

我看他《塞上》一首,那一联云: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想来烟如何直,日自然是圆的.这个直字似无理,圆字似太俗.合上书一想,倒像是见了这景似的.若说再找两个字换这两个,竟再也不出两个字来.再还有:日落江湖白,潮来天地青.这白青两个字,也似无理.想来,必得这两字才形容的尽,念在嘴里,倒像有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似的.还有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这余字和上字,难为他怎么想来!我们那年上京来,那日下晚便湾住船,岸上又没有人,只有几棵树,远远的几家人家作晚饭,那个烟竟是青碧连云.谁知我昨天晚上读了这两句,倒像我又到了那个地方去了.

王维这些诗句中的直圆白青余上都是一些既俗又熟的寻常词语,它们之所以能对香菱产生艺术化的效果,就在于它们触发了读者的生活体验,能使人越琢磨越有味,以至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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