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多年前,唐代大才女李冶写了一首名为《八至》的六言诗,诗很简单,却被不少人捧为神作,原因是很多人觉得它一语道破了夫妻之间至亲至远的微妙关系。全诗是这样的: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显然这话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但李冶一生饱受爱情之苦,所以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而在看了许多爱情后,才发现幸福夫妻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彼此的橡树。
1977年当代著名女诗人舒婷在厦门作客,与一位男性诗人聊天。当时这位男诗人说要找一个十全十美的女孩太难了,还说女子有才就不漂亮、漂亮的就没才气,舒婷听到这话一气之下便写下了《致橡树》。此诗问世以来,受到了许多读者的追捧,整整风靡了42年,在诗中我们读到了爱情最美的模样,多年的让我们再来读一读:
全诗可以分为四小节。第一节是4个否定,在诗人眼中爱情不是攀附高枝,不是拿来炫耀的资本;不是躲在对方的树荫下苦苦的单恋。爱虽然是付出,但自己的存在不是仅仅是为了给对方送去清泉般的慰藉,也不是为了衬托对方的高大。
在这4个否定之后,是诗人心中真正的爱情,她要像一棵木棉一样爱着心中的橡树。不做清泉,也不做树荫下的小鸟,而要同样作为一棵树与对方相恋,这才是平等的爱情。它们的爱不张扬,却把根缠在了一起;它们的爱不缠绵,但却相触在云间。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这是它们用自己的语言在表达着爱意,而在外人看来他们只是在互相致敬。
第三节是这种爱存在的条件。它们之所以能爱得如此简单和畅快,是因为一个是橡树,一个是木棉 。橡树有铜枝铁干,木棉也不差,它的红色花朵如炬。有人说爱情该是门当户对,但很多时候我们关心的却是物质家境上的相配,却忘记了兴趣和精神上的门当户对才是最重要的。橡树和木棉,在气质上就是相配的。
最后一节一语道出了爱情的真谛。爱一个人,是分担也是共享。橡树和木棉站在一起,分担着风雨,也享受着阳光。它们爱的是对方足下的土地,是对方的信念和理想,是精神上的互通,与外表的一切无关。
每10年读一次《致橡树》,如今才知每对幸福的夫妻其实都是对方的橡树。从李清照赵明诚、卓文君司马相如,到杨绛钱钟书和林徽因梁思成,在实力上他们旗鼓相当,精神上他们谁都不依附谁,但却做到了“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或许会出现一方实力稍强的局面,但内心的独立却是必须的。像木绵爱着橡树一样爱着你,这是我听过最美的爱情。这首诗大家喜欢吗?欢迎讨论。
舒婷致橡树(一气之下写下《致橡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