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舞桃夭(舞蹈桃夭教学视频)
新帝虽然允了陆绎三个月的假期,但陆绎要把手上的琐事,暂时料理完才能带今夏和俩娃安心出去散心,至少要端午节后才能动身了。
今夏心道正好,趁着端午佳节,好好赚些银子。
眼看佳节将近,今夏想着酒楼如何才能赚银子,想得夜夜说梦话,都是念叨这些。
陆绎半夜被今夏的梦话吵醒,也是无奈,奈何今夏虽然说着梦话,但念几句翻个身,也不醒,陆绎也就没有打断她。
但陆绎的睡眠,整个被今夏打乱了,本来睡得就轻,这下睡得更少,眼见着都能看到黑眼圈。
这日,陆绎与今夏在厅中喝茶。岑福在一旁候着。
岑福瞧见,想笑又不敢,只是不时瞅瞅,转移视线不看陆绎。
陆绎见岑福那眼神,就知道他想多了,忍不住咳嗽。
岑福随侍陆绎身侧多年,见陆绎咳嗽,就不敢瞧了。
今夏喝了口茶,满口茶香,瞧着大人和岑福有事,仔细盯着陆绎半天,忽得开口道:
"大人,您这黑眼圈这么重,最近也没熬夜办公啊,睡得不好?"
陆绎心道:"还不是因为你。"
陆绎想算了,说与不说都不打紧,反正端午节也快到了,再过几日就能睡个好觉了,就想着,随便找个理由吧。
"最近觉少。"陆绎随口回着。
今夏听完,忽得站起,走到陆绎身侧,扒拉着陆绎的发髻。
"做什么?"陆绎不知道今夏扒拉他头发干什么。
"我看看大人有没有掉头发,觉太少容易秃。"今夏一本正经的回。
岑福实在憋不住:
"大人,岑福去膳房看看。"
说完就遛,他再听下去,肯定笑出声,那大人岂不是什么面子都没了。
不能听,听了大人面子挂不住,左右都不对,这么多年岑福在夫人身边,别的没学会,学会遇到事,遛就对了。
夫人敢说大人会秃,回想起来都替夫人捏把汗,这瓜不吃也罢,保命要紧。
这边陆绎听到秃字,脸色就变了,一把抓住今夏的手腕,一个回身,蹿到今夏身后,今夏的手臂被陆绎制衡着,动弹不得。
"你说谁会秃?"陆绎句句紧逼。
"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没说你秃,你听错了,我说觉太少那是大人太劳累了,真的,我这是心疼大人,想去给大人按按头上的穴位,缓解疲劳,我对大人的用心,天地可鉴。"
今夏一口气说了好多好话,只盼能糊弄过去,陆绎生气可不是闹着玩的,眼看端午节快到了,今夏还盘算着,得到陆绎支持,推出新新点子新菜品赚银子呢。
这点子和菜品都还没想出来,陆绎要是一生气,哪有时间顾酒楼生意。
今夏的小九九,陆绎自是不知道,但听着今夏说的这些,陆绎觉得好久没听今夏说好话哄他了,自今夏生娃后,满心满眼都是两个孩子,有时都顾不上他,趁此良机,一饱耳福也好。
"袁捕快,你是说锦衣卫指挥使耳力不行,听错了?"
陆绎面上是笑着的,但说出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好笑。
今夏也看不见陆绎此刻是什么表情,眼见认错不行,继续使招。
"疼、疼、疼……"今夏声都跟着颤,陆绎一听,今夏喊手疼,立刻松了手。
今夏揉着手肘,撇着嘴瞧陆绎。
陆绎一瞧今夏,就知道自己上了当,今夏手没事,她在演戏。
"我可没使劲,你莫装了。"陆绎坐下,继续倒着茶喝。
哄陆绎,这些年,今夏信手拈来。
"大人,我不是手疼,我是心疼。"今夏说完,盯着陆绎瞧。
陆绎看向今夏,想听她后面要说什么。
"眼看马上端午节了,今夏想着今年也给府里下人丫鬟们发些银子过节,可从府里库银里出,我心疼。
我就想着,从酒楼这个月的盈利里出,可这端午节马上就到了活动方案我还没想出来,菜品也没头绪,实在是心疼,头也疼。"
今夏说完,又是捂头,又是揉手肘,片刻不停。
陆绎当然知道今夏着急这个,夜里做梦都记着这个,陆绎怎会不知。
"夫人辛苦,若有为夫能帮忙的,记得开口。"
陆绎本是口上客气客气,没成想刚一出口,今夏眼睛立刻亮晶晶的望着他。
"完了,上当了。"
陆绎心里腹诽,为时已晚,今夏已然抓着陆绎的手,乐得直点头。
乐完还站起来给陆绎捏肩膀。
"不愧是我的好夫君。"今夏边捏边乐。
今夏就在刚刚,已经想好端午节的活动了,正愁怎么和陆绎开口,没想到陆绎竟自己开了口,真是太好了。
端午节当日。
今夏与陆绎均告了假,凌晨四点就和陆绎坐着轿子去了酒楼。
端午节前一日,岑福请了乌安帮的弟兄在京城发着纸单,纸上画着陆绎的人像,端着一盘粽子,只留了一句话:"端午佳节,夏曦酒楼,不见不散。"
落款是:陆十三。
虽然只有一句话,虽然纸单上落款是陆十三,可那画得和陆绎本人一模一样,仅仅半日,京城里的公子、小姐们,都说着要去。
端午那日,酒楼里只是备足了粽子,各种馅料,没有准备新的菜品,只是一身便衣的陆绎站在门口,迎客。
陆绎满脸写着不愿意,今夏身着男装,站在另一侧,眉眼弯弯的迎客。
谢霄携家眷来时,见到面无表情的陆绎,站在门侧,心里早乐了,这个机会,可太难得了。
"十三兄,这营业就要有营业的样子,怎么能不笑呢,这不敬业不行啊,今夏你得说说他。"
今夏翻了个白眼,推着谢霄往门里走:"再不进去,可没你的粽子了,快进去。"
陆绎瞧着今夏,真后悔答应今夏。
昨晚临睡前还是不松口,不愿意,虽然纸单发出去了,可他不愿意,想来今夏也没办法。
今夏说:"大人既然不愿意,那也没别的办法了,那我就只能启动备用方案了。"
今夏说得无所谓,陆绎追问,备用方案是什么?
今夏说得随意:
"也没什么,我就穿好看些,弹曲《桃夭》,再舞一曲呗,谁让我欺骗了百姓呢,只能我自己来补救喽,大人你不愿意今夏不会勉强你的。"
今夏说完,拍拍陆绎的肩,转身去铺床。
"袁今夏,你敢!"陆绎急眼,青筋直冒。
弹《桃夭》,舞一曲?今夏只会这一首曲子,要弹只能弹这首,脑补了画面,陆绎都受不了,不可能让今夏去的,今夏你想都别想。
关着今夏不让她出门也不现实,以今夏的性子,之后也会这么做,陆绎不可能一直关着她。
阻止今夏赚银子,今夏会不开心,最主要的一点,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最后陆绎思虑再三,咬着牙开口:"便衣我要自己挑。"
今夏就知道陆绎会松口,转身一把抱着陆绎,左右朝脸颊亲了几口:
"还是大人好,我们早早歇息,要早起的。"
陆绎扶着额,认了。
"大人,大人?"今夏拽了拽陆绎的衣袖,陆绎回神,原来是杨捕头。
"杨捕头。"
"师父。"
陆绎今夏一同开口。
杨程万笑着进了酒楼,走到今夏身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呀。"
摇着头进了酒楼。
杨捕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尽收陆绎眼底。
今夏瞧着陆绎瞧自己,连忙站直了开口找补:"师父那是心疼我。"
陆绎望着一波又一波的人往酒楼里进,只想着快些结束。
站了一天,陆绎觉得比审犯人还累,傍晚宾客陆续散了,陆绎换了身官服,回了趟北镇抚司才回陆府。
一进屋门,就见今夏坐在床上数银子,开心得不行。
"小财迷。"陆绎念完,顺手关上房门,坐在桌前,先倒了盏茶喝。
回来时,岑福说,夫人给府里的人,每人发了二两银子过节,另带上六只香喷喷的粽子。
陆绎瞧了一眼,那床上的银子也没有很多,但今夏看着是真的高兴。
"还数银子?你晚上抱着银子睡?"陆绎开口,今夏才把床上的银子装进钱袋里。
今夏拎着钱袋,下床,蹿到陆绎身后,给陆绎捏肩。
"大人今天辛苦,小的给大人好好捏捏。"陆绎动动肩膀,捏到疼处,啧啧出声。
"下不为例。"陆绎出言警醒。
"知道,知道。"今夏也知道这样的事,不会再有了,今天是赚了不少银子,可分给下人每人二两,酒楼伙计每人分二两后,今夏其实没剩下多少。
可只要一想起大人今天为了自己营业一整天,就美滋滋的乐。
想着大人那身便装,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陆绎。
当晚,今夏没再念叨银子,但还是说了梦话,惊醒了陆绎。
"大人,此次南下,有何收获啊?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