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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尔茨放话减少对华依赖,德国智库:若脱钩中国是“最大输家”,你怎么看?

一、朔尔茨放话减少对华依赖,德国智库:若脱钩中国是“最大输家”,你怎么看?

对于德国智库这种说法,外界态度就是过于理想化,明显不符合德国实际情况。如果德国强行与中国“脱钩”,虽然对中国经济有一定程度的影响,但是对于德国本身,影响会更大。

德国对中国经济依赖

德国和中国的经贸往来非常的密切,作为欧洲最发达国家,拥有很强工业体系。在默克尔时期,关系一向很不错。德国也借助于和中国的合作,实现了经济的快速增长。如果两国贸然“脱钩”,确实对彼此都会产生影响,但是德国将会失去一个重要国际市场。

这方面参考特朗普时期,坚持对华经济“脱钩”,想要保证本国经济增长。但是结果并没有像预期那么好,反而让经济面临问题更多。对于德国现任政府来讲如果,坚持不和中国做生意,面临一个问题再找一个相同的消费市场,难度不是一般大。

过于依赖于美国

中国对于德国的经济重要性可想而知,如果与中国交恶,对于德国商界来讲,绝对没有好处。但是新总理明显没有认清现实,还在叫嚣着要与中国经济“脱钩 ”,避免对中国产生过度的依赖性。但是忽略一个事实,中国经济快速发展,对于全球有很强推动作用。

目前德国还面临一个问题,受到俄乌冲突影响,欧洲石油、天然气价格持续上涨。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与中国交恶,对于德国真不见得是好事。

外界一直认为朔尔茨把德国领向衰败,不利于国家的经济发展。现在的德国,物价成本逐步的增长,天气,石油价格都已经超出了人们的预知。而在这种情况下,还坚持要与中国脱钩,只会让国家经济状况,越发的糟糕。只能说朔尔茨在对华策略上,明显没有前任理智。

是的,脱钩中国确实是不好的选择,因为中国市场很大,而且消费能力很强,现在世界上没有国家可以和中国脱钩的

我觉得中国对德国来说还是比较重要的,因为我们中国有特别多的资源都是德国所需要的,他们也离不开中国。

我觉得如果拖钩,中国也不会是最大的输家,这种发言我完全不认可

二、中德合作德国与中国的工业现代化

在1934年至1936年间,中国与德国的紧密合作对中国的工业现代化进程产生了显著影响。当时中国铁路网只有约10,000英里,与孙中山先生的理想相差甚远,且东北地区的铁路在战前已被日军控制。工业化进程受列强在华投资利益冲突的制约,如1920年的“四大银行家公会”制度,要求各国在对华提供铁路建设信贷时需达成一致。经济大萧条也使得其他国家对中国投资犹豫。

然而,德国急于寻求中国原材料,而中国政府希望通过建设长江中南部省份的工业中心,这些因素促进了南昌、浙江和贵州等地铁路的建设。军事目的也促使了浙赣铁路和粤汉铁路网的建设,它们在抗战早期发挥了重要作用。

1936年的三年计划,由资源委员会和合步楼公司合作实施,旨在短期内建立工业基地对抗日本,长期目标则是在湖北、湖南、江西建设工业中心。计划涵盖了钨、锑等稀有矿产的专管,以及在多个省份建设包括钢铁、能源、机械、电气、化工等在内的重工业设施和发电厂。中国通过提供矿产资源,换取德国的技术和设备。

4月8日,合步楼公司与德国国防部合作,成为国营公司,德国政府提供1亿帝国马克的无限期贷款,并通过信贷交易支持对中国的出口。这一时期见证了中德关系的“蜜月期”,也培养了技术官员来管理国家计划。

尽管如此,由于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大多数三年计划工程被迫暂停,最终未能完全实现。这段历史显示了中德合作在推动中国工业现代化进程中的重要角色,尽管面临诸多挑战。

扩展资料

中德合作在20世纪早期和中期的中国历史上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

三、“希特勒曾经想要德国和中国分治世界东西”出自那本书,,历史资料是什么啊 ,

您好,楼主这句话完全不存在!——希特勒与日本只签署了《反共产国际协定》。因为他需要日本在远东牵制苏联。

一战后,德国与中国在协约国的排斥下皆同病相怜。所以在战后的经济,军事,政治有相当的合作。(德国更多的是关心从中国获取资源),所以当日本强势进攻中国后,就默认了日本的举动,因为他不在乎谁控制中国,只要其利益不受损失即可(中日俩国都是其盟友)这也导致了中国倾向苏联,在苏联的支援下对抗日本。德国也开始支持日本,因为德日都仇视苏联。

具体资料如下:希特勒的上台,把中国与德国最后的纽带慢慢的解除了。

一、魏玛共和国时代早期的中德关系

1914年至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失败,使德国从世界一流强国的位置上跌落下来,海外市场与殖民地被以英法为首的战胜国剥夺殆尽,国际地位一落千丈。由于巴黎和会不顾中国代表的强烈反对,将德国在中国山东的一切权益转让给日本,中国代表没有在《凡尔赛和约》上签字。对巴黎和会和《凡尔赛和约》的共同不满,使德国积极谋求与中国、美国等非凡尔赛和约国家接近,试图重塑昔日的大国地位。1920年7月,德国前驻华总领事卜尔熙(von Borch)作为政府代表,来华与中国政府谈判恢复外交关系、重建两国通商关系事宜。德国方面表示,尽管中国未签署《凡尔赛和约》,德国仍将承认和约第128~134款中关于德国完全放弃前帝国在华特权的规定。1921年5月20日,中德两国正式签订《中德协约》,宣布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恢复友好和商务关系;德国放弃了在华领事裁判权,承认中国的关税自主原则。

在政治关系改善的推动下,中德经贸关系很快得到了相当的恢复和发展。到1925年,德国自中国的进口达2.29亿马克,远远超过战前水平;出口为1.18亿马克,恢复到战前水平的90%,其中以军火贸易最为兴盛。据中国海关统计,仅1925年,德国船运来华的武器总价值就达1300万马克,超过全部外国武器进口值的一半以上,而这还不包括走私和通过第三国转口的武器。德国公司也获得了一些兵工厂的建设合同,云南昆明兵工厂、沈阳化学兵工厂均是由德国人设计建立的。

1921年9月,德国拟在广州重开领事馆。副领事瓦格纳(Wilhelm Wagner)于9月25日对孙中山作礼节性拜访,谈话中,孙中山提出了与德国合作问题,希望能得到德国的承认和支持。尽管瓦格纳对孙中山抱有好感,并对其联德思想十分感兴趣,但他认为:“从整体考虑,特别是考虑到同北京政府的关系,对此我们要妥善处理。”卜尔熙亦认为,与孙中山的南方政权只能保持非官方关系。对孙中山在德国招募顾问和游说德国企业家等活动,德国也表示不会给予“官方支持”,以免引起“我们已经承认的北京政府的误解”。

1921年~1924年间,孙中山积极联德,三派代表赴德游说,并与前后三位德国驻广东领事反复交涉,却都收效甚微。德国官方一直未接受孙中山的倡议,只是在非官方的框架内对其经济设想提供了有限的支持。尽管孙中山的联德构想未获实现,但其这一主张却“为后来蒋介石领导下的国民政府发展对德关系定下了基调,产生了深远的历史影响”。

二、20世纪30年代的中德关系

1925年2月28日,魏玛德国第一任总统艾伯特因病去世。4月26日,兴登堡当选为魏玛共和国第二任总统。1928年8月17日,魏玛德国宣布承认南京国民政府。中德双方的关系亦从此迈入了一个新的时期。

1928年11月,德国陆军前上校马克斯·鲍尔(Max Bauer)率领一个由他组织的25人的顾问团来到南京,以私人身份受雇于蒋介石政府,协助中国进行军事现代化建设。这个25人的顾问团包括10位负责军事训练的军官、6位军械后勤军官、4位警政专家和5位经济、市政管理、铁路管理、医疗、化工方面的专家,以“帮助蒋介石消灭各地军阀,把中国变成德国的市场”。

从1928年鲍尔来华任职至1938年希特勒德国撤回所有在华顾问为止,总共有135名德国军事顾问受到官方的认可,被派往南京国民政府任职,其中还不包括8名文职顾问和许多省级军事、技术专家。这些德国军事顾问大多数是普鲁士帝国军队以及后来的国防军参谋总部的军官,他们的在华活动与德国的经济、政治领导集团利益紧密联系,在重新恢复德国自《凡尔赛和约》以后失去的在华经济和政治影响过程中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1933年1月希特勒上台以前,德国的对华政策还缺乏明确的指导思想和战略目标,因而当时军事顾问团的活动也没有完全同国防军或德国政府的官方政策结合起来。第一任军事顾问鲍尔上校对于国民政府的军队现代化起了很大作用,在其建议下,南京政府成立了一个教导队,辖有一个步兵队、一个重兵器队、一个炮兵队和一个通信队,装备德国兵器,并以德国顾问指导训练,是国民党军队中多兵种现代化部队的胚胎。教导队初建时为一个团,1930年扩为教导师,尔后又扩编为第八十七、第八十八、第三十六师,不仅武器,甚至连军乐队的鼓号都由德国提供,成为蒋介石嫡系部队的中坚力量。

鲍尔不仅在国民党军队现代化上做出贡献,还在德国钢铁和化学工业对华贸易的增长上起了重要作用。在鲍尔率领的顾问团中,经济与技术专家占据了核心地位。他在给蒋介石的“整理中国陆军建议书”中就申明,中国“必须先有完整的军火工业、交通、电讯、邮政,甚至市政与卫生设施,缺乏任何一方,欲建现代化之国军均将受其阻碍”。鲍尔利用自己的顾问身份,多次与在华的德国法本化学公司、史蒂夫斯道夫辛迪加等著名大公司的代表直接会谈,商讨拓展两国贸易问题,并使德国大垄断财团直接与蒋介石取得了联系。1929年3月,德国工业家协会主席、法本公司总裁杜伊斯博格来华访问,同蒋介石进行会谈,表示德国工业界乐于同南京政府直接打交道,共同发展两国贸易。在鲍尔的建议和陪同下,蒋介石派出了陈仪为首的中国考察团,专赴德国考察政治、军事及军工技术,并与克虏伯、西门子等大公司签订购买了价值近100万德国马克的武器和军需品的意向性合同。

1929年10月开始的经济危机在美国首先爆发。美国在战后将大量资金借给急需经济复兴而资金匮乏的欧洲各国,一举成为全球最大债权国。为了应付经济危机,美国开始从欧洲抽回资金,由此使得欧洲的经济基础产生了动摇。欧洲的经济危机便于1931年5月率先在严重依赖美国资金的奥地利和德国爆发。在此之前,德奥曾拟建德奥关税同盟以共同应付经济危机,但遭到法国的坚决反对。5月11日,占奥地利银行业务近2/3的奥地利信贷银行宣告破产;7月13日,德国三大银行之一的达姆斯达特银行宣布倒闭,至8月5日,德国所有银行均关闭。德国国内工人运动迭起,魏玛政权摇摇欲坠,极端政治力量纷纷登场,布吕宁政府被通货膨胀、财政崩溃和大规模失业等社会问题搅得焦头烂额,此一时期德国的外交政策带有较为明显的“保守合作,低调参与”的色彩,在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后,也刻意地保持了中立态度。10月10日,德国外交次长毕楼(Bernhard Wilhelm von Bülow)在日内瓦对德国驻国联公使莫提乌斯(Gerhard von Mutius)说:“德国对待满洲事变的态度原则上应该在华盛顿九国公约的框架内,应尽量少参与。”

从艾伯特总统时代起,魏玛德国对中日一直采取的是等距离外交的政策,不愿开罪其中任何一方,以保证本国利益的最大化。尽管德国政府小心翼翼地在九一八事变后的国际舆论中保持中立,甚至通过舆论将公众支持中国的思想导向中立,1932年初,日本各大报纸还是猛烈抨击了德国驻华军事顾问参加了中国方面一二八抗战的军事行动,使得德国政府不得不在外交上讨好日本。

1932年3月1日,由日本关东军扶植的伪满洲国建立,日本驻德国大使小幡酉吉多次造访德国外交部,在不同场合提议建立两国在满洲的纪念馆及合作关系。德国方面表示接受提议,但又“绝不采取任何特别的主动”,很显然,德国不想因承认伪满问题而得罪中国这个从经济上来说更为有利的亚洲伙伴。以1930年来说,德国与中日两国的贸易总额分别是3.475亿帝国马克和2.34亿帝国马克,德国的油脂工业几乎完全依赖中国满洲里的大豆出口。9月14日,小幡酉吉又向德国外长牛赖特(Konstantin Freiherr von Neurath)提交了一份关于请求德国承认伪满的备忘录,牛赖特推说要经外交部商议才能答复,但此事随着巴本内阁的倒台而不了了之。

1933年1月,兴登堡总统任命希特勒为总理,巴本为副总理组成新内阁。随着希特勒的上台,德国的内政外交亦有了新的变化。在自传式的作品《我的奋斗》中,希特勒提出要为亚利安民族争取“生存空间”、土地、资源,德国必须向外扩张,而扩张的手段就是对外战争。无疑,第一次世界大战那样的无战略构想的消耗战对德国是相当不利的,希特勒设计了一种新的不同类型的战争——闪电战争。这种战争需要做两件事:迅速重整军备和把潜在的敌国一一孤立起来,利用暂时的军事优势来进行一场短期的对敌各个击破的战争。这样的战争将扩大德国的人口和工业基地,使德国军队取得有用的经验,并把潜在的敌国吓唬住,从而加强德国,以便进行下一场这样的战争。

在希特勒的战略构想中,中国和日本均占有一席之地。中国作为德国在远东最大的贸易伙伴和原料供给者,是德国许多重要战略资源诸如钨、锑、锰、铅、大豆、棉花的来源,也是德国工业产品的重要市场,同时德国可以从对华贸易中得到其缺乏的大量外汇。而日本则是德国借以牵制苏联势力、吸引英国在远东注意力的重要筹码,德日双方对凡尔赛—华盛顿体系的共同不满使得日本成为德国一个潜在的盟友。另外,希特勒的外交重心主要放在欧洲,只要中日两国保持和平关系,德国与这两国的关系就不构成难题。因而在希特勒掌权初期,德国对中日两国仍然实行魏玛政府的“等距离外交”原则。

1933年夏,前德国陆军上将汉斯·冯·塞克特(Hans von Seeckt)访问中国,随后又于次年4月受聘于南京国民政府,担任蒋介石政府的局势总顾问。塞克特曾任德国国防军参谋长、总司令,在《凡尔赛和约》规定德国只能保有10万陆军的情况下保佑并整顿了德国国防军,并因此获得了“国防军之父”的称号。包括丘吉尔在内的很多人认为,战后德国的大裁军事实上是欧洲安全的一个隐患,因为它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德国军队的精英化,而塞克特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不可低估。

塞克特同德国军界、政界和经济界上层人物关系密切,他将中国军队的重整工作交给自己的副手法肯豪森(Alexander von Falkenhausen)处理,本人则致力于军事工业及军火贸易,在其1933年6月30日递交蒋介石的《陆军改革建议书》中就大肆鼓吹武器的作用,但中国兵工厂目前提供的装备远不能满足需要,“在欧洲军火公司的帮助下”,中国将能顺利建立起军火工业。1934年5月,蒋介石做出决定:今后将只购买德国军火,并授权塞克特与军政部工兵署署长俞大维磋商决定购买军火的种类和数量。不久,塞克特将德国在华军火商汉斯·克兰(Hans Klein)引荐给蒋介石,有意使其作为援华建军计划的执行人。

1934年1月24日,克兰在柏林创办私人有限公司合步楼(Hapro,“工业产品商贸公司”Handelsgesellschaft Für Industrielle Produkte的德文缩写),总资本20万马克,克兰独资19万马克,主要贸易对象是发展同中国的军火和战略性原料贸易。早在与蒋介石政府就合作问题谈判之前,克兰已经就军火贸易与粤系军阀陈济棠签署了《中德交换货品合约》和《浥江口各兵工厂建筑物承建合约》,分别价值5490800港币和657000港币。事实上,合步楼公司的成立是得到德国军政部(后改称国防部)的暗中支持的。一个间接的证据就是,随着《德华信用借款合同》的签署,克兰及其合伙人将合步楼的全部股权转让给军政部,同年,德国超越英、法、日,成为中国第二大贸易伙伴。

8月23日,经过历时4个星期的谈判,克兰与国民政府代表孔祥熙在南京秘密签订了《中国农矿产品与德国工业品互换实施合同》,开始了以德国的工业产品、武器装备、机器设备、技术、人员等换取中国农矿产品和原料的易货贸易。但由于克兰与陈济棠的秘密协约引起了蒋介石的不满,在1936年3月底德国军政部停止向广东当局运送军备后,中德双方遂于4月8日在柏林签订了《德华信用贷款合同》,德国政府给予中国政府以货物信用借款1亿马克,并且规定德国政府将1亿贷款交由德意志银行与中国中央银行执行双方货物互换的付款业务。从此,南京国民政府由资源委员会筹集钨、锑等矿产,中央信托局筹集桐油、生丝等农产品,来交换大批的德国军火、兵工厂及重工业设备。

中德易货贸易对德国的意义是深远的,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疆界内,煤炭是德国唯一能够自给自足的战争原料,85%的石油、80%的铁矿、70%的铜、90%的锡、95%的镍、98~99%的钨和锑,以及20%的粮食来自国外。随着德国于1933年10月相继推出国际裁军会议和国际联盟,希特勒扩军备战的意图也日趋紧迫,为了赋予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所缺乏的那种经济持久耐力,必须对国家的生产能力进行有计划的、长期的动员,并为应付一场突发的持久而“全面”的战争贮存原料,而《中国农矿产品与德国工业品互换实施合同》的正式实行则为德国达到了这个战略目的。合同签订之后,希特勒通过塞克特致函向蒋介石转达谢意,德国经济部长沙赫特、国防部长布隆堡也致函蒋介石等人表示祝贺。自此,中德关系进入了所谓的“蜜月时期”。英国报纸对此评论道:“同其他列强关系相比,中国同德国关系更加密切,无论在经济、政治上,还是军事关系上,德国人都独占鳌头。”30年代晚期,英国外交部一位官员这样评论德国的对外贸易:

德国用计帐结算方式从瑞典买进一千吨铁砂,来炼出五百吨铁。德国用易货方式从中国买进十吨钨,又用计帐结算方式从土耳其购进二十吨铬砂。德国用这些没有花一分钱现金买来的材料炼出五百吨优质钢。德国用本国的辅助原料、燃料、电力、劳力和技能造出(譬如说)十辆坦克、两部涡轮机和一百台打字机。坦克投入现役;德国(因为它的坦克几乎已足够了)就把去年型号的四辆坦克调出来供出口。其中两辆卖给中国,两辆卖给土耳其;德国人不仅付清了钨和铬的价款,而且还换得十大捆棉花和一百吨黄豆。涡轮机卖给瑞典,抵偿了铁砂的价款之后还有余。九十九台打字机在英国出售,得二百英镑,用以购买无法用记账结算方式购得的较少量原料,如椰仁等。这样一来,德国陆军就获得十辆崭新的坦克,以替换四辆过时的旧坦克;德国工业获得十大捆棉花、一百吨黄豆、一架打字机(困难时期,力求节约)和二百英镑的椰仁,买了这一切而不损失任何外汇。诚然,德国就不需享用土耳其软糖和中国燕窝汤,因为土耳其棉花和中国钨对德国更为重要。但它增加了六辆坦克,能使一千名工人有两个月的工作;既然瑞典要收取铁砂的代价,就不得不购进德国的涡轮机,而瑞典也许更想买英国的涡轮机。

另一方面,这一时期中德政府之间的密切合作与往来也为中国的抗战准备做出了贡献。德国的军事顾问团帮助国民政府整军建军,加快了国民政府军事现代化的步伐,增强了国民党军队的军事素质,提高了国民党军队的综合作战能力。至抗战爆发前夕,全国大约有30万军队经过德国顾问的训练和重新武装——其中绝大部分是蒋介石的直属部队,其中又以在塞克特建议下组编的“德式中央军”(Germantrained Chinese Central Army)最为精锐,其余176个师团大多仅由轻步兵组成,装配的武器也仅有来复枪、轻机枪和迫击炮。在抗日战争中,这些新式部队构成了抗日战争正面战场的主力和中坚力量。

另外,德国军队事顾问直接为中国抵抗日本提出了不少有益的战略和战术提议,并部分参加了中国的对日作战。尤其是亚历山大·冯·法肯豪森上将,对抗日战争做出了卓越的贡献。1935年8月20日,他不顾德国外交部的反对,专门写成《法肯豪森关于应付时局对策之建议》呈送蒋介石,对中国抗日提出了若干建议。甚至在1938年5月德国政府勒令所有在华的德籍顾问返国时,他也拒不从命,直至希特勒政府以其在德国境内的家人安全为要挟,才于同年7月离华。

最后,德国对华输出的大量军火,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中国武器装备落后的状况,增强了中国的抗战实力;德国还为中国重工业和国防工业建设提供了机器设备、技术、资金等方面的支持,为中国持久抗战奠定了一定的物质基础。

三、七七事变后中德关系的转变

1936年11月德日签订《反共产国际协定》一事曾经引起中国政府的强烈关注和不安,蒋介石以各种方式和渠道多次向德国询问德日协定中是否有关系到中国的秘密条款,并得到德国方面的保证,即德日协定仅仅是防共反苏性质,不会影响中德贸易和合作关系。1936年12月28日,德国国防部长布隆堡还专门致电蒋介石,祝贺西安事变和平解决。1937年6月孔祥熙访德时向希特勒否认中国存在共产主义威胁的说法,希特勒向前者表示德中之间仅是商业关系,德国在远东没有任何政治上领土上的目的,德国唯一的愿望就是开展商业活动。

1937年7月7日,日军制造了卢沟桥事变,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在这一重大事件上,德国事先没有得到日本方面的任何消息,因而感到十分困惑和震惊,一时在外交政策上无法达成一致。最初,德国附和英美,发表声明指责日本违背了《非战公约》,希望中日两国尽快谈判,解决争端。7月20日,德国外交部公开宣称对中日战争采取中立态度,并且私下对日本直言“不要期望德国会赞成日本的行动”。就这一问题,德国政府内部也有分歧。大致说来,国防部长布隆堡、外交部长牛赖特和经济部长沙赫特是亲华的,里宾特洛甫及其所辖的“里宾特洛甫办事处”是热烈亲日的,对外政策部的兴趣只集中于阿富汗,纳粹党国外组织部对这一问题甚至没有明确的倾向和方针,戈林本人是同情日本的,但又对在华贸易的巨额利润很感兴趣,因而举棋不定。就希特勒本人来说,他对日本毫无预兆地同中国开战感到恼火。德国不愿支持日本,尤其在蒋介石向德国表示了坚定的抗日决心之后,希特勒害怕偏袒日本会把中国推向苏联的怀抱,从而增强后者的力量;而如果中日战争变成一场持久战,则无疑会减少日本对德国的价值,西方诸国和苏联就有可能在欧洲自由采取行动。此外,德国也不愿因为支持日本过早地同英美发生冲突,因此仍寄希望于双方通过协商解决冲突。

7月22日,日本再次向德国提出停运军火来华并撤回在华军事顾问,德国政府则表示这些贸易和雇佣关系都是私人身份的,政府无法阻止。德国官方向中国表示,德日《反共产国际协定》与中日冲突没有任何关系。8月10日,沙赫特在柏林对再次来访的孔祥熙说,“只要中日部正式宣战,中德间的所有合同继续有效”。

8月13日,日本进攻上海,中日间的全面冲突不可避免,德国开始意识到调和政策无济于事。但此时德国内阁中,牛赖特、布隆堡和沙赫特等人均认为德国挑起世界大战的时机尚未成熟,公开联合日、意对抗英美苏法未免失之过早。因此希特勒的对华政策尽管有了调整,但在远东仍继续推行中立政策。8月16日,希特勒在会见牛赖特与布隆堡时表示,他“原则上坚持同日本合作的观点”,但将继续对中国提供武器,由中国用德国所急需的原料和外汇来偿付。据统计,抗战初期中国对日作战军火的80%左右来自德国。

1927年8月21日,苏联主动与中国缔结了《中苏互不侵犯条约》,成为在抗战初期唯一公开援华抗日的国家,它给蒋介石政府以物资、技术、人力等方面的抗日援助后,蒋介石对苏联政府表示了热诚欢迎和赞誉。中苏的接近使得希特勒极为恼火,同时也同日本合作的观点更加坚定,因为“远东问题并非首要,德国也没有必要冒险支持中国,得罪日本”。9月3日,孔祥熙直接致函希特勒,为中苏订立互不侵犯条约进行解释,声明此举只是中国抗日战略的需要,中国绝不会倒向共产主义。但是,这番解释没能打动希特勒。

随着战争的持久化,日本迫于形势和国际舆论的压力,企图利用外交手段押赴中国。10月21日,日本外相广田弘毅会见德国驻日大使狄克逊,表示愿意同中国谈判,并希望德国能从中斡旋。于是,从1937年10月下旬到1938年1月中旬,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在中日之间奔走,充当“传信人”的角色。在陶德曼调停期间,日本先后三次提出所谓的和平条件,而与此同时却并没有放松对华的军事侵略。不仅如此,日本政府提出的和平条件如内蒙自治、华北特殊化、上海交由国际共管等均严重损害中国主权。对此,德国政府不仅没有表示任何异议,反而力劝中国接受。1937年11月26~29日,陶德曼接连三次会见孔祥熙,劝说中国接受日本条件。12月2日,他又亲自会晤蒋介石,劝其投降。另一方面,德国也遣使赴日,提醒日本适可而止,不要采取过急行动,以配合陶德曼的劝降。

但是,日本的态度随着其在战场上的胜利而相应变化。他们最初提出的条件在上海陷落之后出乎意料地于12月3日被蒋介石同意作为谈判的基础,但在南京的进一步胜利促使日本更进一步提出令中国无法接受的条件。具体条款如下:

第一条,中国应放弃容共和反抗日“满”政策,与日“满”合作,共同实行防共政策。

第二条,设置非武装地带,并在必要区域成立特殊政权。

第三条,在日“满”华之间签订密切的经济协定。

第四条,中国向日本作必要的赔偿。

没等陶德曼和蒋介石的进一步商谈得出任何实质性的结果,日本方面便于12月16日发表了一份官方声明说谈判已经结束。东京方面对德国“提供的斡旋”正式表示感谢,并且撤销对国民政府的承认,因为日本已经在华北建立了一个“临时政府”,在南京扶植了一个“维新政府”。此后,虽然日本方面又于次年1月装模作样地提出了第三次和平条件,陶德曼调停中日战争的努力实际上已告失败。

在陶德曼调停期间,德国的政策已经明显倒向了日本,希特勒希望通过压制中国做出巨大牺牲,部分满足日本的侵略要求,结束中日战争,实现两国和解,以维持德国的远东利益。调停期间,日本屡次向德方提出承认伪满、撤回在华军事顾问、停止向中国提供军事物资等要求,德国政府均未付诸实施。

陶德曼调停失败后,德国政府必须在中国和日本之间做出一个选择,而这个选择实际上是不难做出的。此时,东西方局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一方面,在远东,中日战争将继续下去。随着日本侵华战争的不断扩大和中国大部分国土的沦陷,德国认为中国在远东战略中的地位及德国在中国的经济利益已变得无足轻重,相反,进一步发展同日本的经济、政治关系却显得越发重要了。

另一方面,在欧洲,希特勒于1937年11月5日召开“领袖会议”,要求三军将领迅速做好战争准备。自从1936年9月实行四年扩军计划以来,德国的军备已经日趋强大。丘吉尔早就注意到这一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中他写道:

根据德国官方材料所公布的数字,从1933年3月底到1935年6月底的主要账目开支是:1933年接近50亿马克;1934年接近80亿马克;1935年接近110亿马克——总共240亿马克,大约20亿镑。请看这些数字,三年中的比数是5:8:11。这些数字很准确地给你提供充分发展军火生产所常有的支出累进情况。

同时,与西班牙佛朗哥政权的“友好关系”使得希特勒能从西班牙得到他所需的铜、钨、铅、锰等战略原料。希特勒已经做好向东扩张、并发动世界大战的准备,在此时,日本的价值亦显得尤为重要。尤其在1938年2月5日,日本外相广田召见狄克逊,强硬要求德国停止一切对华军事合作,否则日本将考虑废除《反共产国际协定》。为此,希特勒于1938年2月对德国政府进行了一系列调整——原国防部长布隆堡因与一名“身世可疑”女子的婚姻而被撤职,由希特勒自任国防部长,布劳希契任陆军总司令,里宾特洛甫代替牛赖特任外交部长。至此,德国政府中以布隆堡、牛赖特为首的亲华派全部被替换或排挤,希特勒为他的新远东政策消除了一切障碍。

2月23日,德国承认伪满。4月22日,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接到柏林的指示,必须终止在中国的工作,立即返回德国。5月3日,德国政府下令对华实施军火禁运。21日,德国政府正式下令,所有受雇于中国的德籍顾问一律返国,否则以叛国罪处理。7月5日,全体德国军事顾问离华返国。中德合作至此宣告结束,两国关系基本破裂。

他在瑞士被中国房东接济过,对中国是存有好感,上台后一直和国党保持合作。国党的武器由德国提供直到抗战爆发,军官去德国接受过训练,甚至二战初期还提供武器给中国打日本,但是后来迫于压力和日本结盟才中断合作。这句话没有查到有什么文献记载,但是从他的做法推断这个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

没有这说法吧,希魔的种族政策除了雅利安人种其他全部是奴隶人种,不然怎么会义无反顾的倒向日本

希特勒年轻时候被中国房东接济过,后来回忆时心血来潮,说了这么一句话。没什么书

没有,国人YY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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