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司马光为首的守旧派是不是祸国奸臣,他们是不是应该为北宋积贫积弱负全部责任?
优质回答:北宋的积贫积弱,司马光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尽管司马光清廉刚直,在政治活动中能坚持原则,也能犯颜直谏。一个很典型的例子是:宋仁宗患病,皇位的继承人却迟迟不能确定。大臣们因为害怕触怒宋仁宗而噤若寒蝉,但是司马光却不。他不但此前三次上书提到继承人的问题,这次更是直接在宋仁宗面前提起。宋仁宗没有指责,但是却也迟迟没有一点动静。司马光沉不住气,再次上疏,直接提出是不是有小人作祟,在导致了事情久久不能解决。
司马光在为人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在治国上确实是存在不可回避的问题。第一,没有能扭转王安石变法中出现的问题,反而将变法中的成果破坏殆尽。司马光尽管被树为政治家,但是实际上没有多少的执政才能,说他是一个史学家倒是名副其实。一个长期生活在书房中的人,你想他能有怎样的眼光和见地呢?纸上的文字功夫或许能力扫千军,但是现实却是千变万化,必须要睁开眼睛去看的。他作为保守派的领袖,改革时,没有站出来,为了扭转国家的贫弱而努力,而是跑得远远的,选择眼不见为净。这是怎样的一种做派?
而当改革中出现偏差的时候,他也不去分析这样做对还是不对,都成了他攻击变法的口实。如果真的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就应该协商解决问题,把事情引向更好的一面发展,而不是总站在一旁,泼脏水,使绊子。如此行径,于国于民有何实际的价值呢?“王安石不达政体,专用私见,变乱旧章,误先帝任使”,司马光这样的攻击有多少实际的内容呢?说白了就是为了一己的私利。
作为既得利益的利益阶层,为了不触动大地主大官僚的阶级利益,他始终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罔顾现实,自私自利。他没有去分析变法中的措施是不是合理,有没有必要继承,而是不断地上疏,直接腰斩,什么痕迹都不给它留下。这样的做法,就是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而置国家利益于不顾的做法。
第二,王安石变法期间,北宋国库充实,军力提升,边境与西夏和辽的争锋还成上锋。“二月辛卯,夏人寇秦州,都巡检使刘惟吉败之。八月丁丑,熙河经制李宪败夏人于西市新城,庚辰,又破之于女遮谷,斩获甚众。九月丙午,王中正率兵六万发麟州(神木)。高遵裕率步骑八万七千发庆州,种谔率五万四千发绥德。种谔败夏人于无定川,丁巳,米脂寨降,收城中老少万四百口。十月乙丑,泾源兵大败夏梁大王三万于磨脐隘(宁夏同心)。戊辰,知夏州索九思遁去。种谔入夏州(横山),己巳,入银州。十月癸酉,王中正至宥州(鄂托克前旗),屠之,杀所得马牛羊充军食。高遵裕至韦州。乙亥,李宪败夏人于屈吴山(靖远),丙子,鄜延路钤辖曲珍破蒲桃山(同心)夏军。”一系列的胜利,让整个国家的声望和威慑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而司马光看不到现实这些明显的变化,而是一味地抹黑,为了反对而反对,为了废除而废除,就连募役法、均税法和保甲法等有益于富国强兵的措施都舍弃了。这样一来,政策开了历史的倒车,又回到了之前积贫积弱的状况。眼睛里盯着对手,只知道和对手置气,还能说司马光是怎样成熟的政治家呢?
从司马光之后,军队的战斗力又回到了“勇于私斗,怯于公战”状况。1万辽军,打得15万宋军大败300里;7000辽军,打得15万宋军再败300里。两次战役,不断地上供。眼睛里只有利益,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王安石变法积累下来的财富被输得彻彻底底。这样的一个局面,不就是拜司马光所赐吗?
第三,打击变法派,让党争形成一种风气。王安石变法中非敌即友的做法,使朝廷失去了许多股肱之臣,这是一个败笔。而司马光上台之后,为了打击报复变法派,对变法派依然实行严厉而无情地打击。这样一来,壅塞了言路,使得朝堂成了政治斗争的温床。这种风气,由此形成,并一直延伸到北宋的灭亡。蔡京等人上台之后,打死诛杀异己,并下诏天下各州县立下元祐党人碑,更是这种斗争达到极点的标志。一个朝堂之上,没有包容和团结,只有党争,它怎么能长久执政呢?灭亡是其必然。
第四,没有一个国家的整体利益,只祈求着和平。如果说司马光废除新法是为了政治斗争的需要,那么和西夏的重新议和,就有些让人不可思议。为了议和的成功,打算把无数的将士鲜血换回的河湟地区拱手让于西夏。一个文人没有一点血性,还让人能有些理解,但是把自己的领土就这样白白地送出,就让人有些不可思议了。“领土再多,没有一寸是多余的。”这应该是每一个国家都持有的理念,而司马光呢,有什么理念,还有什么资格,写什么史书来警示他人。说白了就是傻子,不客气一点,就是白痴也不会这样做。一个人,视国家利益于草芥,有这样的政治家吗?
因此,司马光对于北宋的积弱积贫有着不能够忽视的作用。虽然他说不上是奸臣,看上去还貌似忠臣,但是他给国家给民族带来的危害,恐怕更要严重得多,不是吗?
其他网友观点客观地讲,算祸国奸臣,这与才能、人品没有多大的关系
司马光是有才能的小时候砸缸不说了
所编写《资治通鉴》是我国最大的一部编年通史,可以说是大而通。它篇幅大、字数多、年代长。全书共二百九十四卷,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战国初期韩、赵、魏三家分晋,下迄后周世宗显德六年(959)宋太祖赵匡胤建国前夕,凡1362年,含周秦两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各朝的历史。全书正文有三百多万字,司马光参考了三百多部著作,对于史料矛盾或记载不清之处,还进行了比较、考订,撰写《考异》三十卷。
客观地讲,《资治通鉴》所记载的商鞅变法内容,对商鞅变法的结论还是比较客观正面的。
根据《资治通鉴》原文
令既具未布,恐民之不信,乃立三丈之木于国都市南门,募民有能徙置北门者予十金。民怪之,莫敢徙。复曰:"能徙者予五十金!"有一人徙之,辄予五十金。乃下令。 令行期年,秦民之国都言新令之不便者以千数。于是太子犯法。卫鞅曰:"法之不行,自上犯之。"太子,君嗣也,不可施刑。刑其傅公子虔(qián),黥(qíng)其师公孙贾。明日,秦人皆趋令。行之十年,秦国道不拾遗,山无盗贼,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乡邑大治。秦民初言令不便者,有来言令便。卫鞅曰:"此皆乱法之民也!"尽迁之于边。其后民莫敢议令。
意思是:
法令已制订了但还没公布,卫鞅怕百姓不相信,就在国都的南门立下一根长三丈的木杆,下令说如有人能把它拿到北门就赏给十金。
百姓觉得这事很奇怪,没人动手去搬。卫鞅又说:"能拿过去的赏五十金!"有一个人搬着木杆去了北门,果然获得了五十金的重赏。
这时,卫鞅才下令颁布变法法令。法令实行一年后,秦国百姓到国都大讲新法使民不便的数以千计。这时太子触犯了法律,卫鞅说:"新法不能顺利施行,就是由于上层人士带头违犯。"太子是国君的继承人,不能直接对他施刑,卫鞅便对太子的老师公子虔处以刑罚,处另一个老师公孙贾黥刑,以示惩戒。
第二天,秦国人听说此事,都小心翼翼地遵从法令。
新法施行十年,秦国路不拾遗、山无盗贼,百姓勇于为国作战,耻于私斗,乡野城镇都得到了治理。
当初说新法不便的人中,有些又改称新法好了,卫鞅说:"这些人都是乱法的刁民!"把他们全部迁徙边疆。此后老百姓不敢再议论法令。
书里还是肯定了商鞅变法给国家带来的好处。路不拾遗、山无盗贼,百姓勇于为国作战,耻于私斗,乡野城镇都得到了治理。
而王安石的变法,也是直接给当时的宋朝带来无尽的好处:在变法时期,北宋国库充裕,军力提升,边防安全,跟西夏和大辽大战也没有落下风。
《宋史》记录:
二月辛卯,夏人寇秦州,都巡检使刘惟吉败之。
八月丁丑,熙河经制李宪败夏人于西市新城,庚辰,又破之于女遮谷,斩获甚众。
九月丙午,王中正率兵六万发麟州(神木)。高遵裕率步骑八万七千发庆州,种谔率五万四千发绥德。
种谔败夏人于无定川,丁巳,米脂寨降,收城中老少万四百口。
十月乙丑,泾源兵大败夏梁大王三万于磨脐隘(宁夏同心)。
戊辰,知夏州索九思遁去。种谔入夏州(横山),己巳,入银州。
十月癸酉,王中正至宥州(鄂托克前旗),屠之,杀所得马牛羊充军食。
高遵裕至韦州。乙亥,李宪败夏人于屈吴山(靖远),丙子,鄜延路钤辖曲珍破蒲桃山(同心)夏军。
难得对外战争取得胜利!
为什么反对变法?变法带来的好处,司马光一党不会看不见吧。为什么为选择性失明呢?而只盯着王安石变法过程中,一些官员在执行时发生偏差或纠往过正。或故意使坏。因为保守派为了反对而反对,而不是思想统一后共同去执行,把一些改革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扩大化,抹黑改革成果。
商鞅变法能成功,取决于方案通过后,上下执行方向是一样的。
而王安石变法,很多保守派的官员是不参与,只在傍边看热闹。包括马司光、苏东坡等一批有能力的人。
王安石在改革时,需要官员去执行,保守派的有能力的人不干,行,呆一边去,保守派的人员被贬、外放,利益受到伤害。
一时间,在用人进行改革时就显得人员不够了。所新委任的官员中,也不泛投机之人、无能之人。出错的几率当然会变大了。
而改革中所出现的错误,就是成了保守派改对改革的口实。
在宋朝皇帝对官员相对宽容,往往皇帝被官员怼,所以这些保守派就变得有恃无恐,放着国家利益不顾,抓住改革中出现的错误,不是就事论事,协商如何解决,而是就此向王安石泼脏水。整天就干这些事。
宋神宗就在这些人无休无止的争吵中,终于归西了。
年仅十岁的儿子赵煦即位,即宋哲宗,其母宣仁太后以太皇太后的身份执政。此前王安石变法的失败,很大原因来源于宣仁太后阻挠,这次她掌权后遂援引司马光、文彦博等保守派到政府中,将各种反变法的力量聚集在一起。司马光打着“以母改子”的旗号,反对新法。他把变法的责任都推给王安石,攻击“王安石不达政体,专用私见,变乱旧章,误先帝任使”;
这就是宋代部分文人风骨,与明朝东林党非常相似。
说白了,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司马光编的《资治通鉴》是编年体通史,上起战国,下至五代。起意重在历代政治兴衰,使君主借鉴其中的经验教训,因此他写的内容一般是政治、军事,却不写经济、文化。可见他在经济管理能力上低能。不知他的教训是如何吸取的。
而苏东坡相对开明很多,本来是反对变法,但见到了改革的好处,在司马光一行要废除改革时,也为王安石辩护了几句,结果两头不讨好,继续被贬。
反对变法的后果如何?王安石变法还是积累很多财富,国库充足,安稳地过了一段时间,到了宋微宗时代,女真人的雄起,攻打辽,大宋高兴了,不是想到唇亡齿寒,连辽抗金,或者坐山观虎斗。而是派渡海联金灭辽。条件是灭辽后,收回燕云十六州。每年该给辽的岁币我给金。金听了当然特别高兴,白得一笔钱。这燕云十六州谁知道在哪儿,反正也不是我的地盘,你收回燕云十六州就收回去呗,钱你给我,我还能得到中原大国相助,成交。
因为废除了王安石的政策,军队战斗力再次回到“勇于私斗,怯于公战”状况,打内战牛逼,打外战则怂得一塌糊涂。
所以,想得过于天真,辽打金不行,打大宋还是绰绰有余。
宋朝派枢密使宦官童贯领15万大军进攻辽的南京,南京的辽军是1万多人,一看宋军就火了,同仇敌忾,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负我?
我打不过关羽、张飞,还打不过刘备?于是辽军发动突然袭击,15万宋军大败300里。也就是辽国不愿意跟宋朝彻底撕破脸,所以追了一阵就不追了。
结果童贯不记打,接着整军,15万人又来了。辽国派使臣跟宋朝谈,我你打得过吗?宋说好像够戗。辽说,我你都打不过,一个比我还强大的挨着你有好处吗?现在来看应该是咱俩联合对付他,你怎么和他联合对付我,你这是不义的行为,他是我的臣子,他叛乱,叛乱的臣子能不镇压吗?童贯说,我们大宋皇上主意已经定了,你给我滚吧,我不听你这一套。
辽国使臣站在院里哭:“辽宋两国,和好百年。盟约誓书,字字俱在,尔能欺国,不能欺天。”回去后一报告,7000辽军趁夜劫营,15万宋军又败了300里,神宗皇帝以来累朝储积扫荡无余,王安石变法攒下的那点儿钱这两仗全打光了,刀枪甲杖堆积如山。而且他是带着很多金银财宝去的,准备收复了燕云十六州之后赏人,结果金银财宝都被缴获了。先赏辽人,后赏金人了。
通过这次战争,也让金看到了大宋的无能,所以,灭辽以后。大宋继续用钱买平安,这一次金如同一群无法喂饱的郎,钱照收,仗照大。因为在他们的文明里没有什么礼义廉耻。只有利益。
终于,1127年,东京汴梁城居然沦陷了,徽、钦二帝都做了俘虏。北宋灭亡,史称“靖康之变”。
所以,说以司马光为首的守旧派是不是祸国奸臣,他们为了反对变法而反对,不顾变法的成绩所在,直接一刀切否定,并且上升了人生攻击,使大宋走了历史的退路,最后导致灭亡,是应该为北宋积贫积弱负全部责任。司马光是需负首要责任的。
其他网友观点想知道的历史,不得不说的真相。大家好!我是史道驿站x,感谢关注与点评。
司马光和王安石,都是北宋时期著名的政治人物。但他们两人却是志不同,道不和。也就是我们说的死对头。王安石是励精图治的改革派,司马光是墨守陈规的守旧派。他们在政治舞台上你来我往,相互攻击。
王安石在宋神宗的支持下,实行变法。变法一开始,就受到以司马光为首的守旧派的强烈抵制,不过还好有宋神宗的力挺,变法之路虽说艰难,倒也得到实施。不过变法显得有些不尽人意,执行的过程中,处处是坎坷。
一开始宋神宗也是信心十足,后来听到的负面报告越来越多,也开始为变法担忧。靠山都摇摆不定,变法失败也就成了注定的事。守旧派不断的挑毛病,王安石集团有些招架不住。加上王安石组织的变法团队人员,良莠不齐,营私舞弊者不少。随着宋神宗的离世,守旧派重新掌权,变法失败。
司马光集团上台后,废止了王安石变法,并对王安石集团进行了打击。终点又回到了起点。在这一个回合的较量中,守旧派占住了上风,王安石被贬,变法团队也被守旧派打得七零八落。
王安石变法是有积极意义的,也是被历史认可的。司马光极力反对变法,攻击异党,应该说他扮演的是一个不光彩的角色。那么他到底算不算祸国殃民的奸臣呢?我觉得司马光完全可以算是奸臣。我的理由有三个:
一、国家利益
王安石变法,首先考虑的是国家利益,他的改革措施,为繁荣北宋经济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熙宁变法使得在宋神宗时期又出现了一个中兴局面。司马光破坏变法,就是损害国家利益,这是祸国的表现。
二、造福人民
王安石变法,让老百姓得到了一定的实惠,老百姓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去安排自己的生活,幸福指数明显提高。司马光代表的是大地主和贵族集团的利益,反对变法就是坑害人民,也就是为了少数人的利益。这样就激化了各个阶级之间的矛盾。
三、国防建设
宋朝从宋太宗杯酒释兵权开始,形成了重文轻武的政治局面,军队冗兵情况非常严重,王安石有意改变这一现象。司马光破坏改革,就继续使得北宋军队毫无斗志,没有战斗力,金军入侵时的惨状,足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王安石变法是正面的,积极的。他有美好的愿望,一心想振兴大宋。可司马光集团却想继续歌舞升平,相互攀比,过着奢华的生活。政见的不同本来是件好事,相互弥补,相互促进,可守旧派和改革派之间的战斗,成了不顾国家利益,不过人民死活,毫无原则的斗争。改革派的政见,一概否定。要说北宋灭亡王安石有责任,倒不如说北宋的灭亡,司马光是罪魁祸首。司马光损害了北宋的利益,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司马光都可以说是北宋的罪人,说他是奸臣一点都不过分。